日子破百後的第一個滿月,卻是微冷細雨的夜。斜斜的燈把影子慢慢拉長,走呀走,不知不覺就走出了校門。在這的日子也不多了吧,掐指一數才發現只剩兩百多天。
昨天才遇到L,今天又遇到C,是不是太倒楣了?雖然過了好久了,算一算也過了三年,那愚蠢的經驗卻仍刻骨銘心。而九十幾天後又是一場硬仗,不得不打的仗,殘忍又無奈,許多事情攪和在一起,就像前天我把文言悔過書寫給那白癡女人一樣荒謬。
更荒謬的是,我有時覺得自己像智障,不需要太多的解釋,也不像文言文的悔過書一樣文謅謅又自負,也不像考卷上的文字冗長又難懂,如果要形容,就像色情圖片的女主角一樣,一目了然。有時候也很難說得清,時而認為自己是個躊躇滿志的人,不可一世,時而又像懦弱的挫敗者,龜縮不前,但成敗都還沒發生不是?
前幾天Y說台灣人都有病,說甚麼都可以批評政府,何不自己多付出心力,連好友K在解決和女性友人的吵架後,也這麼說。那麼他們說的那些有病之人,絕對包括我吧。我就是病了,抱怨東抱怨西,看到洪蘭我覺得她是智障,看到某S老師我也覺得她是我遇過智商最低的英文老師,諸如此類,多說無益。
說要心無旁鶩念書,只可能是天方夜譚吧。世界如此浩瀚如此美好,一頭栽在死沉的課本裡,顯然是遺憾了,然而,世俗卻不這麼認為,沒有人會認為看過刺鳥的人比會算簡諧運動的人還博學,沒有人會認為看懂的張愛玲的小說比會混成軌域還艱難。總之,仍然是抱怨。
秋天的東北風吹送,悄悄進了教室,又從後門溜了出去。三次滿月後,又是人生的下一步。
我家大概除了我都看過刺鳥了(掩面)
回覆刪除撿鞋運動是尛??